淑妃连忙喊了个宫女:“去让太医开好药以后,先煎一副药送来再走。”

        君怀琅又抬起眼,眼里咳出来的泪光还没消,看向了薛晏:“就是见到你才想到。昨日我披风落在你那里了,如果方便,还请你帮我送回来。”

        一个披风倒是不值什么钱,但君怀琅要起个话头,将郑广德不敢说的那些话告诉淑妃。

        果然,淑妃问道:“什么披风?”

        君怀琅笑了笑,状似不经意地说:“我昨天见五殿下来,有些好奇,睡前就去看了看。见他房中没有地龙也没有炭火,床榻上也没准备被褥,就将披风先借给五殿下了。”

        说到这儿,他羞赧地笑了笑:“谁知道就冻病了呢。”

        淑妃皱了皱眉,看向郑广德。

        “你就是这样安排的?”淑妃的声音染上冷意。

        她得了圣旨,未能如意,这阵子都在发脾气,什么事都是交给下人去安排的。

        但是她不喜欢这个小子,不代表她就要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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