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凛冽的初冬,他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劲装,衣袖收束在紧窄的麂皮护腕里,露出经脉微凸的手背。

        君怀琅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竟莫名觉得那双眼比平日里更暗几分。

        还有些说不清的黯淡和死气,让君怀琅看着颇为不舒服。

        “……你点香做什么?”君怀琅问道。

        接着,他便见薛晏回过头去,继续将最后一点香点燃,袅袅的佛香从博山炉中缭绕而上,弥漫在安静的宫室之中。

        “听说你自我来那日起,便再不得安寝。”薛晏背对着他,合上博山炉的盖,熄了火,声音低沉而淡漠。

        君怀琅一顿,下意识的反驳道:“也并没有……”

        接着,薛晏转过身来。

        君怀琅微微发白的面色和泛起乌青的眼底,都撞入了薛晏的眼中。

        薛晏淡淡看了他一眼,像是没听见他的反驳一般,用陈述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不同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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