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翻了个白眼：“我就不懂了，一个人不靠自己的本事提高地位，居然要靠一头猪？这事说出去真的不嫌丢人吗？”
中年男人一怔：“……”本来不觉得，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白奕又说：“你们真的没发现吗？因为这头猪，你们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有大房子不能住，天天只能与猪为伍，住在这又臭又破烂的地方；还有，天天晚上做噩梦，睡觉都不得安稳。可你们赚钱，不就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吗？”
夫妻俩：“……”是啊，赚钱本来就是为了活得更好，可他们的生活却比以前没钱的时候更加糟糕。甚至，为了拍出更加令人信服的视频，他们还不能搬到更好的地方。
白奕又叹了口气：“最惨的是，村里的邻居嫌弃你们，亲朋好友也疏远你们，以后你们的生活里就只有这头猪了。你们养着猪，然后被猪养，要是这猪哪天出意外死了，你们怎么办哪？”
夫妻俩：“……”本来不觉得，被他这么一说，他们好像真的做了一件特别蠢的事情。
“所以，你们给这头猪做直播，真的赚到更多的钱了吗？”
夫妻俩：“……”这个问题真的很扎心了，虽然最初的时候他们确实靠这头猪赚了不少钱，但因为开销变大，加上给其它猪治病、给儿子学校赔钱，算下来，他们不仅没多赚一分钱，反倒是赔了不少钱。
中年妇女终于受不了了，连声说：“卖卖卖，我们卖。”
沈啸：“…………”白奕这神奇的脑回路，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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