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穆昀祈举起草花到眼前:“你这是何苦?当初费尽心机与我斗,当下又费尽周折护我周全、讨我欢心,此是为甚?”

        那人愕然无话。

        一叹,穆昀祈拿过彼者手中的衣裳慢自穿起。才拈起衣带,忽见彼者蹲下,接手替他系好,一面缓缓:“我早有言,无论如何,皆不会加害你,此一诺,至死不变!”

        侧头盯着青色的帘帐,穆昀祈面无波澜:“然此,并不意味,你无野心。”

        彼者稍沉吟:“人皆有志,只终究,如何取舍而已。”

        片刻无声。

        穆昀祈一哂似释然:“昨日大夫说,我身上的毒已清除殆尽,这两日便可停药。”目光下垂,落在那只略显粗糙的手上:“遂我这两日,便当回京了。”

        被上的手乍一动,五指微蜷。穆昀祈权作未看到,下床任彼者将剩下的衣裳替自己穿好。

        “我去取膳,你自洗漱。”吩咐罢,那人快步出门。

        接下,用膳浸浴,一应,与往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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