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在他对面坐下:“药尚烫,须凉一凉。”
穆昀祈点头:“也好,我恰有话与你说。”手指似不经意撩过琴弦,语出不惊:“越阳山行宫失火,你可知?”
彼者颔首:“两日前已得讯。”
“为何不说?”穆昀祈口气还算平和。
“事已出,令你知晓于事无补,且也无益。”那人口气如他:“而若你此刻回京,无异于犯险。”显然深知他心意。
一声破音自穆昀祈蜷曲抠进弦中的指间跃出。
“朝中自有人知晓你的去向。”那人好言,“丁知白未尝去往越阳山,便当已知你不在那处,如此,你只需传讯回京以报平安即可,朝中自会彻查此案,阴谋者并无隙可乘。”
收回琴上的手,穆昀祈闭目静心片刻:“你以为纵火案主谋,与放出药人者,是一人么?”
片刻不闻答言,睁眼却见那人已踱到桌旁,手贴上药碗试了试,回眸:“药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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