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过袖竹,将他吸成了个人干,而后身形逐渐变得透明,隐入了跌坐在台阶上的赵笠身中。
赵笠瘦削干瘪的身躯似一个充了气的气球在眨眼之间迅速变大。
槐伯,也是昭王赵笠,捏碎了手中那副白玉面具,缓步朝应笑语应欢声两人走了过去。
“你们一定觉得我狠辣无情,对自己的徒弟都下得了这种狠手。可他们对我,又奉有几分的真心?不过皆是有求于我才不甘不愿地屈居我之下。”
“一个想染指胞妹,一个想借我手夺取天下。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何必作出这副假惺惺的姿态!你们师徒三人,不愧是同道之人!”应笑语用刀尖对着他的眉心,叱道。
赵笠眼中露出几分讥笑,坦言道:“我自知罪孽深重罪无可恕。却也无需他人赦免,因为我恨不能,让这凡俗世间的所有人都为我的罪孽殉葬。”
“兰花的护心瓣唯有动情时方能取下。据我连日观察你们两人,就是她最在意的人。你说,要是我杀了你们两个,她身上肩负的南昭气运是不是就全部消弭了?”
“泱泱大国于朝夕之间倾覆,无垠天地风云变幻。万户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天亘染血。这般的场景真真是美到极致了。”槐伯嘴角勾出嗜血的笑容,阴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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