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纤背后骨骼抵在床沿的栏杆上,硌得人生疼。周围的空气也恍若停止了流动,有些窒闷得透不过气。
许知纤低头思忖了几秒,旋即抬头笑道:“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你的身份是什么,你从哪儿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以及,你想干什么呢?”
应笑语眸色深深,将盘桓在脑海里面好久的,挠得她心肺皆痒的问题抛给许知纤。
“前两个问题不是得问你自己吗?应大小姐。”
“至于我想干什么呢?若你能帮我一个小忙,我之后会同你交代清楚的。”许知纤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应笑语讥诮地笑了笑,觉得许知纤不识抬举,现在到底是谁处在劣势竟还弄不清楚情况,竟然还敢跟她谈条件。
无妨,应笑语度量大,且听听这人是如何说的。
应笑语推下许知纤的肩膀,一把把这人推倒在了榻上,扯下许知纤松垮的衣带,捆住她的手腕,再将另一端系在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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