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纤眼皮一跳,嚷道:“我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你们宰割。你闭眼讲价,我即便争过你也无用。算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喊着喊着,不知不觉两串晶莹透亮的眼泪水就挂在双颊上了。想她身为修行一个两千年的“大妖”,来这尘世还不足半旬就小命难保。可怜槐伯,竟然连唯一的一个能陪他说话的人也没了。
应笑语见许知纤胡乱的回答、哀哀戚戚的表情,却单纯恍若稚子。
展颜一笑,道:“闭上眼。那样我杀你,就不会痛了。”
许知纤尚没弄清楚应笑语话语里的意思,到底是她不会疼还是自己不会疼,就下意识地依言闭上了眼。
瞧你这没副出息的样子!后知后觉,她在心底自贬冷嘲。
“好了,别逗她了。”应欢声放下杯盏,起身。抚了抚绣有云纹的宽袖,对妹妹道。
许知纤摸不透现在是何情况,只觉腕上和身上一松,原是那捆缚她的绳子被应笑语斩断了。
“你就此离去罢。莫要再跟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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