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处红枫林,热烈似火,骄艳似血。遥遥望去,有如残阳铺照于半面江水上。
许知纤的瞳孔亦被映得发红,无意识走过去。
枫林中立着一女子,玉冠高束,着月白色长袍。发丝如墨,眉目清朗,清贵逼人。
殷色的唇是白玉上唯一一滴血。
“谁?”她侧过脸,眸中水光熠熠,似两弯清湖中的残月,夜风吹凉了,露出些些苦楚出来。
地上落着的枫叶踏碎会有清脆的声响,自是惊醒了山水墨画之中的女子。
许知纤鹿眼微微睁大,茫然无措地后退了小半步。
那女子轻功极好,一跃而起,落到她背后,山河扇戳着她薄薄的背脊。脊梁骨痛感贯通全身。
她弓起背蹲在地上,一句讨饶夹着稀碎的□□:“我只是观光的歇脚客,您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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