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那就向好的方向进发,不成,就在中途夭折,结束。
夭折。
谢妩焆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茫然的悲伤从陶白的瞳孔处周而复始地塌陷,她蹲在地上,久久不动,似一件新制的雕塑品。
许知纤揉搓着粉色的眼尾醒来,恰好与枕在小臂上,趴在沙发边沿,正发怔的谢妩焆对视了。
“醒了?”虹膜被微光映照得露出稀淡的紫色光泽,许知纤看过去时不禁心底一动。
“还剩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谢妩焆看了眼腕表,接着道。
许知纤撑起上半身,弓着背像一只很小的猫儿。以至于气息是软的,动作是弱的。
谢妩焆因为蹲太久,腿麻到失去知觉,站起身时一下子扑进许知纤怀里。
“不用这么着急投怀送抱吧?”许知纤话语里满是戏谑。
谢妩焆仿佛跌入一片橙花海里,清甜的香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正击她的“阿喀琉斯之踵”,酸软感自腹部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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