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雅穿上它,锋锐的棱角也虚化了,“许,这就是你们c国的旗袍吗?”她惊叹道,“它它它,实在是太——美了!”

        “穿上这件衣服,我甚至觉得自己不羁的个性都被中和了,变柔软很多。”吉雅抿唇笑起来,略有些不好意思。

        “我觉得,你

        现在特像一直‘金顶鹤’,”许知纤忍俊不禁,调侃她。

        “鹤?”吉雅重复了一遍,接着问,“是在夸我身形挺拔、步伐优雅的意思吗?”

        “不、不是,”许知纤憋着笑,眼底闪着促狭的光,“是说你特别自恋的意思!”

        “真的吗?”吉雅瘪着嘴,“可是这件衣服,真的太约束我了!我都不敢迈大步伐,挺起脖子,唯恐艺术品破裂。”

        “你不需要改变,保持以前的台步风格就够了。”许知纤正色道。

        作品和模特,需要的不是谁为谁臣服、改变,而是应该冲破约定俗成的规律,相辅相成,彼此烘托,塑造诠释新的概念。

        就像太极的阴阳两仪,“动极而静,静极复动”,一件物的产出是为烘托人,而不是让人去烘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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