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一颗悬浮的心瞬时稳当当的落下来。
淋着大雨回到酒店,分别洗了澡,洗去一天的疲累和心惊胆战,捏着高脚杯,站在了阳台上。
一人坐在竹编吊椅里,一人倚着墙,遥遥碰杯。
无明朗的月色,但又浓重的夜色作陪。霓虹灯光被雨水冲刷得跟块琉璃似的,溢转着通透的光。
谢妩焆摘下佛珠,递给许知
纤。
“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出事之后,奶奶帮我上山祈的,除了洗澡,基本没摘下过。”
许知纤接过佛珠,那上面还残留有谢妩焆的体温,比她的指尖略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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