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坐得远了一些,生怕又是天雷勾动地火。只剩两只手还放在车座中间,缠握住。

        到达机场,司机帮忙拖下沉重的行李,放至推车上。

        近一年来机场的次数可是要比以往的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驾轻就熟把一套流程走完,两人坐在候机室里。

        机身上下部的红色防撞灯,以及翼尖和尾部的白色频闪灯光交错,投印在大扇的玻璃上,与她们交叠的身影重合在一块,像是某种特殊警示。

        广播声和轰鸣声齐奏,坐早班机是一次极度浪漫的选择,破晓时天际疏朗,星星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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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九点的大理,风和日暖。导游是一位憨厚的中年男人,四十来岁。他们在酒店分手。

        两人在酒店又腻歪了一会儿,吃完外卖,准备下午乘车前往洱海。

        因着海边没有换泳衣的闲置地,需在酒店里提前换好。

        许知纤看着何瑶光从箱子里掏出两套两截式泳衣,一件纯白的,下身裙子上还缀着黄色的小花,俏皮中带点小性感;一件深红色的,更加暴露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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