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近期令你感到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大概是我和何瑶光的合作表演时所经历的。有一天下雨,我们淋雨回去,蹚过水,像两个长不大的小孩。那天我们把压力都发泄光了。”许知纤提到回忆时,眼睛特别的亮。

        她永远记得杭州六点一刻的落日,二十层楼玻璃窗外铺满的灯光,意识涣散下远远处葱茏的绿意,何瑶光柔软潮湿的唇贴上来,令她有了溺水的体验感。

        她记得自己颤抖的手指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稍用力就会在何瑶光白皙的颈侧留下浅浅的指痕。可何瑶光还是不管不顾地吻上来了,她快融化在38度的秋天里。

        “在节目录制期间,你哭得最狠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最狠的一次吗?我要好好想想。”许知纤低着头,难得锁住眉头,苦恼地说道:“我好像也没受到什么特别大的委屈。只是有一次,噢……是一公那会儿,我不是生病了吗。何瑶光连夜陪我到医院,她的演出服还是第二天才换下的呢。后来我一个人闷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何瑶光似乎能回忆到病房中有股刺激的气味还萦绕在鼻息之间,令她有些发酸,不止眼里,还有心底。她浅浅咬了咬唇,从回忆里脱离出来,继续提问下一张卡片上的问题。

        “会希望节目快些结束吗?”

        “有时候会希望,有时候不希望,但希望的时候会比不希望的时候多得多。厂里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没日没夜训练,精神始终绷着,每次公演完就恨不得睡他个三天三夜。”

        “厂外的事其实我们也略有耳闻,工作人员有跟我们提过,言论的伤害也是实质性的。很多女孩其实根本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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