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于是容珩将自己饿了一天,胃疼的不行,还被她奚落的事情说了出来。
郑姒面上从容的神情挂不住了。
好、好惨……
她摸着自己颤巍巍的良心安抚了他一番。
而后,容珩又说:“关于那只小兔子,昨天我本想解释的……”
有了前车之鉴,郑姒立马开始回忆昨日和他的对话,脑中闪过他最初说的那句风牛马不相及的噩梦,心头忽然有不妙的预感。
她想起在噩梦里,那女人唤自己——珩儿。
难道……这不单单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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