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楼中,容珩自碎瓷上走过,冰冷的锐片扎入脚心。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弯腰捏起一片碎瓷,将自己的指肚划破了一道口子。
血珠一滴滴落下来,他摸到茶壶的盖子,掀开,挤进去两滴。
何必那么说呢。
容珩在心中叹息。
最后还是要自己受罪将她的心拉回来。
不然像他这幅样子,若是她将自己赶出去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罢了,不过是受些疼费些心力,总好过再过在弄凤楼里的那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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