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姒指尖一动,又压下来,淡淡的说:“何必故作这种姿态呢,不过问你一句话而已。”

        容珩眉眼痛苦,听到这话,却无声的笑了一下。

        他慢慢直起身,举止泰然,好似他方才的动作真的是故作可怜的拙劣把戏。

        “不就是一只兔子吗。”他唇角含笑,“想杀就杀了。”

        郑姒眸中震惊,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转过头,看到他嘴角轻轻勾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浮上冷怒。

        他这是什么态度?

        她胸中澎湃,气得说不出话来,猛然站起来,沉重的椅子发出嘎啦一声响。

        不想再看他,她甩袖而出,袖尾扫到桌边的茶盏,一不小心带下来,发出哗啦一声响。

        她头也没回,嘣的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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