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袖珞对她说:“你放心吧,小姐,那位小郎君已经被他的大伯接走了!”
郑姒:“……哦。”
……
房间里很黑。
不过这对于容珩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倚靠在斑驳的墙壁上,身上很冷。
头发还湿着,方才水淋淋的,这会儿已经被冻硬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有些刺痛,疼的让他有些难捱。
应该跟方才被人抓着头发按进水缸有关系,没入水中的时候,那水冷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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