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他居然让他活了下来。

        虽与常人有些不同,不过谁不愿意活着呢?

        这世界上的病千奇百怪,他不过是患了种轻症。

        思绪飘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那女郎面颊上的小伤口上。

        他觉得殿下忽然变得像个人了。

        容珩轻易便能看穿他的心思,淡淡的睨他一眼,道:“高茂,她的一根头发丝,你也不能碰。”

        “……是。”

        而后他没再过多地责难他,只淡淡的警告了一句,“不许有下次。”

        “不然,我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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