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逮着丙良辰又摔又砸这么长时间,却并未对丙良辰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丙良辰的真元防御就像乌龟壳一样坚硬,砸得他拳头都开始瑟瑟发疼了。
反倒是丙良辰,从一开始的惊慌惨叫,慢慢变成了嚣张大叫。
“哈哈,傻狗,任你拳头捶烂,也休想破开小爷的防御。”
“有种放开小爷,和小爷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丙良辰怨气连天,觉得之所以被张小卒按在地上锤,是因为他太大意,若是让他正儿八经地和张小卒打一场,他一定能把张小卒按在地上锤。
风一曲几人虽然看着丙良辰被张小卒锤很尴尬,但似乎都不担心丙良辰的安危。
显然,他们和丙良辰一样有信心,张小卒破不开丙良辰的防御。
“你有什么可嚣张的,要是小爷和你一样大,你恐怕连给小爷提鞋都不配。”丙良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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