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抓他?”张小卒问道。
“没人追究,无法立案。”刑四海说道。
“恐怕不是没人追究,而是追究的人都被你们打死了。”张小卒嗤鼻冷笑。
“啧啧,还真被你说对了。家父乃牧羊城知府大人,他们来府衙告我,便是民告官,民告官得先挨五十大板,挨完板子死不了才有资格告。可惜啊可惜,来府衙告状的人不少,可至今也没人能抗住这五十大板。”顾察竟公然承认。
“天理王法何在?偌大的牧羊城就没人治得了你吗?”张小卒喝问道。
“家父掌管牧羊城刑与罚,掌管大牢与刑场,家父即是牧羊城的天理和王法,一群吃土的贱民,有何能耐治我?”顾察冷笑连连。
“贫道掐指一算,大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张小卒掐指说道。
顾察闻言一愣,旋即竟咧嘴大笑,道“哈哈,好一个血光之灾,让本大少无限期待。”
说完没再理会张小卒,看向牛大娃催促道“该你了,两条狗已经饿得直叫唤了。你看那两条恶犬,煞气冲天,眼珠子都是红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本大少天天以人肉饲养它们。瞧你胳膊上的腱子肉,足够它们饱餐一顿的。”
“那我就随便讲一件。”牛大娃应声说道,问顾察“认识傅玉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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