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站着看就可以了,我拉屎还要和你手牵手吗?恶不恶心?”胡铭晨皱着眉厌恶的问道。
马武方没再说什么,一把拽住胡铭晨的左手,一把手铐就将他的手腕铐住,然后另一头也被马武方靠在了旁边的水管上。
这样,除非胡铭晨将水管拆下来,否则根本走不了。
“真是多此一举,这里就一个门,我还能翻窗户跑了?这窗户中间还竖了水泥砖,这加油站真特妈作怪,难道还会有人来偷屎不成?”胡铭晨抱怨的骂道。
“别啰嗦,小心无大错,你要解就抓紧,不解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来都来了,当然要放一点的嘛,你,好歹要拿两张纸给我啊,难道要我拿手指头扣吗?”胡铭晨翻了翻白眼道。
马武方很无语的掏了一包纸巾给胡铭晨,然后转身出去,将厕所门给轻轻带上。
胡铭晨的这个厕所,上了大约七八分钟,然后他就主动喊马武方。
马武方进来的时候,看到胡铭晨裤子都还没完全拉好,蹲坑里也的确有恶心的排泄物,他的防备就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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