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胡铭晨,磨磨蹭蹭干什么,是不是个带把的,不行的话就滚出来。”被呛了之后的胡铭晨就没能利索的深蹲下去,他还有点没缓过劲来呢。
“是......是带把的。”胡铭晨喘着气不服输的苦撑道。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被说成是娘们,这并非性别歧视,而是历史传承到骨子里的骄傲。
当胡铭晨再一次缩到海水里,他的脑子被闷得一片空白,这一方面是憋气导致的缺氧,另一方面是体能的大量消耗。
蹲下去后,胡铭晨想尽快再次起身让脑袋回到海面上,他现在急需那免费而无处不存在的空气。然而,蹲下去的胡铭晨,却怎么也起不来,尝试了两次,双腿就是使不上力气,他顿时就慌了。
求生的欲望使得胡铭晨想要将肩膀上的轮胎给卸掉,但是他的左手出现了抽筋痉挛的情况,根本就卸不掉那套住脖子的轮胎。
情急之下,胡铭晨只能将手从轮胎上松开,然后就是到处抓取,他希望能够在为难时刻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大海里,除了咸涩的海水,啥也没有。
胡铭晨张开嘴,在猛灌了一大口海水后,他的意识变得模糊。此时又有一个大浪打过来,在水里面卷起了一股冲力,胡铭晨顿时就被海水卷坐在了海底。
这片海域,中午的时候还很平静,可是越到傍晚,海浪越大,翻滚汹涌,别说是胡铭晨,就是其他那些身强力壮的战士,也被海浪打得一个个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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