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何解?你也不想想,你这么驳斥他,他还能说我们学校的好?我们学校的人,今后恐怕是没法考水木大学的经济领域研究生的了,你断了很多同学的前程,知道吗?一定程度上,我们学校在外的名声不会更好,只会更差。”这位同学奚落的冷笑一声,阴阳怪掉的道。
“如果因为这样就把考不上水木大学的研究生怪罪到我身上的话,那么这样的同学最好还是别考了,一个连真理都不敢坚持的人,一个不敢讲真话的人,读书越多,或许对社会越不是件好事。”胡铭晨淡淡的笑了笑道。
“哼,自以为是,狂妄自大。”这位同学冷哼一声,丢下了两个负面的批评成语之后,一扭头走了。
“胡铭晨,我猜这家伙就是想考水木大学的研究生,所以怪罪你影响了他。”看着那人的背影,郝洋道。
“呵呵,就他?得了吧,别说经济学,就是其他专业,我们学校,每年就没几个人能考得上水木大学的研究生。救他那样的,就算能考得上,我也瞧不起,况且,经济学最好的学校也不是水木大学啊。”胡铭晨轻蔑的微微一笑道。
对于这种没有骨气,只想溜须拍马,借助名声来抬高自己的人,不管是朗州大学的学生还是别的大学的学生,胡铭晨都瞧不起。
胡铭晨他们没有吃饭就来占位置听讲座,现在结束了,他和郝洋才觉得肚子咕咕叫。
两人离开礼堂,就去食堂吃饭,可是食堂的正常供餐已经结束,胡铭晨他们还要吃饭的话,要么就去外面吃,要么就只有吃夜宵,例如炒粉炒面这些。
“怎么着,是在这里随便吃,还是去宿舍吃方便面,或者到学校外面吃去?”见没什么吃的了,胡铭晨耸了耸肩问郝洋道。
“看你这架势,你明显就不想在这里吃,方便面,好像我也没见你怎么吃过,不过要去学校外面吃的话,恐怕就只有你请客了。”郝洋释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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