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小二还在心疼月子猫脚下的那一张椅子,要知道那个宽榻可是家里唯一完好的椅子啊!“老……老祖宗,您能别蹦了吗?”

        “你说啥?”月子猫把手搁在了耳朵后面,“大声点!咱听不到!”

        “我说!老祖宗!您能别蹦了吗!”月小二果然真的重新喊了一遍,还多加了些理由,“咱们家里就这么一张椅子看的过去啦!搞坏了就莫得啦!”

        话音刚落,那宽榻的四只脚就应声而断,整个榻都碎的七零八落。月子猫就像是猫儿一样姿态轻盈的落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拍拍手,踢了踢那一堆宽榻变成的坏木头,然后理直气壮:“你看吧,咱就说这张椅子不行。”

        月小二冲到了宽大的尸体堆上面,掩面嚎了起来。

        “呜呜呜……你死的好惨啊小宽,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月亥南:……

        易玉书:……

        此时的月亥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家的孙子怎么就这么憨呢?而易玉书,他看着趴在宽榻上鬼哭狼嚎的月小二,忽然觉得这小娃娃说的很对。

        “你!”月子猫指了指月亥南,冲他勾了勾白嫩嫩的小指头,“你过来,你叫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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