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灯不能说,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重要,对于陈国没有意义。可她看得很分明,这些事情最大的好处,便是巩固他的统治。而他继位多年,皇位早就不再岌岌可危,实在不至于急迫至此。
当然,对于一位君王来说,维护座下皇位永远是最重要的事,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不可理解。
宋灯只是终于看清,她和元孟的路为何不同。
她以为国泰民安是目的,称帝称王是手段。在元孟心中,这一切却截然相反。
他们之间或许没有对错,甚至最后也能殊途同归,可她没有办法再待在他身旁了。
她做不到。
宋灯许久没有进宫,在元孟召见时,亦借病未去。新嫁进府中的嫂嫂不知根由,只以为她当真病了,很是担心,每日都特地来陪她闲话。倒是宋炀察觉出一星半点,拿话哄了嫂嫂,让她不用再来,自个来问了宋灯:“你在同陛下置气?”
宋灯听了有些想笑,置气听起来多亲昵啊,倒像爱侣间才做的事,她同陛下之间,却要更无可奈何得多。
她想了许久,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同陛下,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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