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虞的声音。

        宋灯挣扎着,从朦胧睡意中睁开了眼,发现屋里的下人已被尽数撤下,此刻站在她跟前的,只有面色泛红的燕虞。

        他喝了不知多少酒,连耳朵带脖子都红通通的,宋灯伸出手去摸了摸,果然烫得很。

        燕虞抓住了她的手,飞快地亲了一下,这回连宋灯都跟着烫了起来。

        她抽出手,垂下眼,拿过燕虞手里的绢帕,自己擦起脸来,问他:“你今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燕虞笑,道:“今日他们都不怕我,一个个地来灌,我没注意,便喝了许多。”

        他今日见谁都是笑,昔日冷脸再摆不起来,谁会怕他?

        宋灯有些担心他:“你是不是喝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燕虞朝她笑,道:“还有最后一杯酒没喝,怎么会醉?”

        他说的是他们的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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