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得不承认,她热爱这份权力,虽然于她而言有许多事物都排在这份权力之前,可拥有总是快乐。

        宋灯道:“那你再等我几天,到时候,兴许我们就能朝伍煜下手了。”

        要她说,伍煜和钱斌确实没有自知之明。他们将病重的消息闹得满天飞,无非是想让宋炀投鼠忌器,不敢逼迫太甚。可他们从没仔细想过,像他们这种成日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但凡新上任的知州能多体恤百姓一些,便是真将他们逼死,百姓也只有拍手称快的份。

        宋灯想,他们多少该想到一些,除非是背后的靠山太大,这才让他们不愿去担心这种在他们看来再细枝末节

        不过的小事。

        会是谁呢?

        宋灯不介意将这个问题稍放放,先去教州同州判一个道理。

        小事有时也是能杀死人的。

        青州州府修得格外高大,光是站在府门,便已经产生了一种颤栗,是畏惧,也是渴望。

        “小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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