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好奇,又有点担心。

        燕虞正纠结着是否该上前打个招呼,毕竟不说别的,他同宋炀也算相识一场。

        而且祖父也说了,这位好心的姑娘自愿做了挡箭牌,帮了他们,尤其是他,好大一个忙。

        这样的忙,是应该要谢的。

        燕虞方才下定决心,便见忠勇侯府的车架明显慢了下来。他眉头微皱,夹了夹马肚子,便往前赶了上去。

        正回头看马车的宋炀一眼便看到了赶上来的燕虞。

        燕虞借马车之事道:“小侯爷,我恰巧行在侯府后边,刚刚见侯府车架行缓,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可因为挂心宋灯的身体,一时没有心情深想,只道:“舍妹身体有些不适,若是阻挡了府上车架,实非故意,还请谅解。”

        燕虞愣了愣,难免误会,以为宋灯宫宴时便身体不适,他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担忧的宋炀,道:“公府有常用的大夫,为我祖父看了好几年的病,不敢说胜过宫中御医,但确有几分过人之处。小侯爷若是不介意,可拿我的玉佩去请这位大夫。宋姑娘身子柔弱,纵使只是小病也不可疏忽,还是应当看作大事,好好将养一番。”

        宋炀平生最看重的只有两样,一样是权力,另一样是家人。燕虞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以至于他无法拒绝,便接过了燕虞给的信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