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灯朝他微微颔首,轻笑,尔后转身,身影掩于帷幕之后。

        最初的惊诧之后,宋灯已又镇定如初,她使水岫派人简单探听了些镇国公府的情况。

        镇国公的爵位绝非轻易能得,若非燕家祖上是跟着太/祖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之臣,尔后又代代镇守边疆,国公之位不会在燕家世袭至今日。

        当今的镇国公早年也是守过边疆的,还为此断了一条腿,壮年时便因这伤离了战场,代他顶上去的是他的嫡长子燕晏,也就是燕虞的父亲。

        燕晏在边关守了近二十年,打过无数胜仗,积下数重暗伤,只最后败了一场,便丢了性命,毁了声誉。

        而为了燕晏去世后空出的世子之位,二房三房更是打破了头,只可惜老国公余威尚存,硬是力排众议,将世子之位给了燕晏独子,不学无术最是出名的燕虞。

        有时候,这么一个高位是祸不是福,早早便会催了人命。

        可宋灯细细地想,并不觉得是老国公有心害燕虞,毕竟此时不扶燕虞上位,再过个三年五载,万一老国公有个意外,燕虞才是再没了继承父位的可能,倒时若要分家,他只怕连恒产都不能继承多少,只会被二房三房分皮拆骨地吞吃干净。

        这原是一个实在无法之后的下下之策,是老国公将所有筹码上桌之后的放手一搏。

        宋灯突然有些伤感,因为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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