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必庸人自扰。
宋灯笑了笑,并不在意这道陪伴了她许久的疤,对云心道:“好云心,别说了,世子也非故意。”
云心有些不平,却还是住了嘴,要替宋灯换纱布。
宋灯却只让她将旧的换下,上了新药,并不附上新纱。本就该这样才能好得快些,只可惜她当年生怕在人跟前丢了丑,反倒将伤口捂坏了。
砸伤了人的是镇国公世子。
宋灯对镇国公世子的印象不深,只依稀记得是个颇有城府的人,随着成王造反,事败之后全家尽数被判流放,最后带着妻子儿女在府中上吊自杀了。
想到这里,宋灯打了个寒颤,可转念一想,自己其实也是个已死之人,该是别人怕她才对。
门外来了人,过了一会儿,水岫便推门进来,向宋灯传话:“小姐,镇国公世子来了,说是要向你赔罪。”
宋灯有些惊讶,这件事上辈子并未发生。
在走去前厅的路上,宋灯仔细思索了一下这变化的由来,发现并非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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