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斐然明显不信，“就这个？只为了这个？”
“是。”单元冷静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纪斐然也没再多问，只是多瞧了他一会，“严格来说，这次不算。三次合作必须是不同业务才行。不过下次再有机会，我会优先考虑单总的。直到我们三次合作结束，我一定主动带你去见我父亲。”
单元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开始默默盘算。
镍铬铁手术刀只是个见面的借口，根本目的还是让纪秋改回余佳霖的后缀。现在仅仅过了半个多月，就成功完成了第一次合作，第二次合作也被优先考虑。总体进展是极其顺利的。
两人各怀心思，在客气又蔓延一丝尴尬的氛围中喝茶。
“我记得您父亲有凶手的照片。您说只要合作成功，就会把照片给我看。”单元说，“现在可以看吗？”
“当然。”纪斐然笑笑，拿湿布擦干净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相框。
单元准备去接，纪斐然又把相框撤了回去，上下扫描单元的脸两眼，“先说好，单总等会不要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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