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来人了。”白嘉飞说,“一大群人,扛着摄像机,好像是记者。”

        “元神,出事了。”助理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楼下来了一群记者,说要对余佳霖猝死的事做专访。”

        单元心里凉凉的,问白嘉飞说:“这事还没翻篇?”

        “这不应该啊。媒体那边我都打点好了……”白嘉飞没心情喝奶咖了,也是很纳闷。

        摄影师肩扛着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摄像机,两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背扛打光板,哼哈二将似的杵在公司门口。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记者一手握着麦克风,另一只手正在和保安大叔推搡。记者标准的播音腔和保安的方言时不时交锋。

        单元来到一楼,伸出尔康手。

        “你们听我讲,余佳霖不是因为加班过劳才猝死的……”

        记者从保安大叔的胳肢窝下面灵活一钻,成功将麦克风怼到单元脸上。

        “余佳霖名下有五家公司的股份,以及二十多套房产,包括国外的一套酒庄和一座农场,身价过亿。但是他在贵公司的工资每个月只有八千,请问他为什么要来您这里工作?”

        “据说余佳霖猝死的凌晨,只有您和他两人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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