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殷以乔奇怪的质问,还有那时候的笑声。
律风脸颊泛红,诧异反驳道:“我、我怎么可能——”
“是我的错。”
殷以乔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安抚自己容易害羞的师弟。
可他仍旧没有放过这久违的重聚,直白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两年,我假设了太多的可能,想过了各种原因,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你在中国有了幸福的全新生活,还是希望你孤独一人和我一样没法释怀。”
“但是我刚刚才发现,我很庆幸,你忙得没有空谈恋爱。”
殷以乔的笑意发自内心,律风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不是有没有空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可能和别人谈恋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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