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开阔叶,探向少女的脖颈处,沉默几秒,他说:“死了。”
说罢,持弓男人缓缓抬头。
透过阔叶丛与少女的尸体,盛钰与他猝不及防的对视上,一时之间都有些无言。
在他身后,那两人还在争执。
少年语调带上了愤怒的哭腔,骂道:“你这是对我的挑衅!我说东,你就往西走,这一路都故意惹我生气,你现在就滚出队伍!”
另一人像是也厌倦的掩饰,语调变冷了许多,所说之话还是惯常的场面话:“您想多了,我哪里敢挑衅您,只不过您说的都是错误的抉择,我控制不住想走正确的道路而已。”
“再说了,傅大少要是想赶我出队伍,任我自生自灭,那他合情合理。但二少您来做这件事,就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吧?”
听到这里,盛钰与左子橙对视一眼,双双撇嘴,极其默契的交换一个警惕的眼神。
这人话术了得,是他们俩人都厌恶的那种存在。只是寥寥几句话,听上去有理有据十分尊敬,实际上专踩痛处、故意逼着人生气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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