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年级面色茫然,看起来似乎不记得有这么一段了。他摇头说:“我的针线都放在桌子洞里,只是搜身,是找不到针线的。”

        “你的账待会再算。”盛钰瞥了邬桃桃一眼,走到教室前:“这次又是谁的幻觉。”

        胖子和左子橙立即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痛苦的记忆。常暮儿歪歪扭扭的举起手,说:“如果被男朋友劈腿算是痛苦记忆,那可能这次幻觉是我的吧。”

        盛钰想都没想,看向傅里邺:“是你的。”

        傅里邺好笑的看他一眼,举起弓箭,一箭射穿白布,将白布尾端钉在天花板上。

        另一半的场景终于出现。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温馨的公寓房间摆设,屋子里的电视机正咿呀咿呀放着旧时代的广告。茶几上还摆放着果盘,果盘里的水果都烂掉了一半,上面还有苍蝇在飞,看上去很颓唐。

        小小的少年窝在沙发旁边,咬着牙哭。

        一看见那个少年,胖子和傅里邺同时扭头,看向盛钰。后者面无表情,垂下去的手逐渐攥紧成拳头,指甲掐的手掌都隐约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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