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反正最终的结果也是坏的,那当时说不说的出来就变得无所谓了。

        盛钰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真正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预言,什么又是‘大危机’。这个预言家的话语真的可信么。

        ……也许她只是在故弄玄虚?

        盛钰最后蹬了一下管道,跃到桥梁之上,问:“那你觉得现在的结果是好的?”

        傅里邺反问:“你怎么想。”

        胖子和寸头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天快亮了,盛钰只能加速,跟在后面小跑。

        一边跑,他一边不太确定的说:“我觉得那个女孩有点疯,说话可能有夸张成分。如果结果变得非常好非常好,那她可能根本不会叫住我。除非是在万千悲剧中寻找到唯一的圆满结局,她才会这么迫切的提醒我,技能留在需要的时候用。”

        傅里邺步子一顿:“你信她。”

        “信有什么用,不信又怎样。”盛钰回头冲他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叫做‘需要的时候’,我觉得一切会让我死的瞬间,都是有需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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