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钰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再次回头看。

        彭岩厌烦皱眉,好像在训斥着什么,徐庆安点头哈腰的,脸上一点儿被训斥的不满都没。全然是欢欣鼓舞,像是受到心中敬佩长辈的提点。

        这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他就像是广大社畜的缩影。明明受尽了心酸与委屈,甚至在心爱女人的面前丢掉脸面,他还是只能嬉皮笑脸迎合猛踩自己的人。就算是被踩到了泥潭里,他可能还会捧起臭脚,虔诚的去舔上几口。

        “有杀人动机。”盛钰摇头,不赞同说:“但这个猜想比彭岩杀徐庆安还要荒唐。他马上就要升迁,说不定都忍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打赌吗?”

        傅里邺一句废话都不和盛钰多说,而是饶有兴趣的扬眉,“我输了送你20个高奢代言,你输了去把那胖子打一顿。怎么样?”

        记仇!这人肯定还记着刚刚胖子骂他的仇,要是让傅里邺知道胖子还在背后编排过他的性生活,那赌注还不直接改成杀了胖子呀。

        “这个赌注没意思。”

        盛钰故意说,忽然坏脑筋一笑:“输了的人要在众目睽睽下撒娇,还得叫对方‘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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