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全泰:“那她是我们家的孩子吗!”

        柳月被这话气得不行他,腾地一下站起来。

        而这时候在病房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口如今已经站了一人,在听见里面的争吵时,又折身下楼。

        师全泰是在看见自家妻子不怎么好的脸色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重了,缓和了语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她从前上学时成绩不好我也没有逼她做什么吧?大学不想学医我不也默认了?只是那孩子你看看现在是被你宠成什么样子!简直无法无天,闯了祸也不知道道歉,就知道跑路。去南韩这几年也没看出来做了什么事,也就是家里还有钱让她这样生活,我就不问你每个月给她到底拿了多少钱,我就说你看看稼稼,她回来后从家里拿过一分钱吗?”

        柳月被这话质问地哑口无言。

        “那,那不是她自己不要吗?再说了,家里以后难道不是留给她的吗?”

        “嗬!你以为她会想要吗?”师全泰冷笑着说。

        是了,师稼从来没想过要家里的任何财产。不然,也不会当她一有能力时,连当初宋老师在疗养院的那些钱都还给了家里,这举动分明就是恨不得要跟家中划分得一清二楚才甘心。

        师稼被桑束带出了病房,下楼后,她又被桑束拉到了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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