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这样整日都被人捧在手里的人,又怎么会那么好脾气地对一个不给自己好脸色的人亲近?

        如果不是后来那一次意外,桑束想,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跟师稼不会有太多交集。

        但就是因为有了交集,才会念念不忘。

        拿出手机,桑束联系上徐凯莉。

        这会儿时间,师稼已经回到办公室。

        她坐在位置上,端详着跟前这幅不大的油画棒作品。

        太像了,甚至在那一片雏菊旁还树立着一个日式的小信箱。

        师稼还记得在小镇上,当初养父宋老师被她闹着抱着她走遍了整个小镇,都没寻到动画片里的信箱,后来还是回家后,宋老师给她亲手做了个,然后放在了家门口的那一片雏菊里。当时养母在家门口看着宋老师抱着她走到那一片雏菊地里,没有说半句责备宋老师对自己的纵容,反倒是在悠闲惬意的傍晚,在七月流火的景色中,坐在老旧的钢琴旁弹了一首《菊次郎的夏天》。

        她也记得自己被本家的人带走的那个下午,宋老师还躺在病床上,目光不舍地看着她被人带走。追忆往事,师稼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原本放在抽屉里的手机这时候叮咚了一声,师稼这才想起查房前收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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