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手术医生的时间哪里是她自己能控制?消息是两个小时之前发来的,师稼猜想这时候母亲已经睡着,便放下手机。
翌日,难得在十二月遇见大晴天,晒得这段时间有点发霉的心情都带上一股日光的味道。
八点查房,师稼换上白大褂,胸口兜里插着体温计和几支笔,身后跟着两个今年的实习生。
普通病房这时候有点喧嚣,陪护的还有患者差不多都醒来,拿着脸盆或者保温瓶在走廊上穿梭着,住院部难得的“生活市井气息”。
电梯到二十一楼时,耳边的喧哗渐渐消失,在走廊头顶的提示牌上写的很清楚,“高级病房区”。
师稼有听见身后两个小实习生叽叽喳喳的交谈,她原本因为睡眠不足而有点萎靡的精神瞬间被感染了笑意。
“……张瑜,你猜这里住一晚上多少钱?”
“市区酒店套房价?”
“何止啊!床位费加上各种仪器和护理,听说这个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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