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往前想想,如果没有赵桓暗中喜欢柴思若的事情呢?他不会给自己下绊子,或者说一开始就拉拢自己,自己会投靠他吗?
这也是说不好的事情,毕竟任何事都没有定数,如果当时赵桓表示出足够的诚意,也许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想了两炷香的时间,杨浩自嘲的笑了,真是莫名其妙,自己在这里想这么多干什么?这不是有病吗?将那画像直接烧了,看着燃成了灰烬,这才放心。
他是不会对柴思若说起这事的,因为完全没必有,有些事就让它随风散去不好吗。
蔡京下了大狱的第二天,皇城司,巡城司,加上开封府,开始了对汴京城乃至整个开封府内的大肆搜查,多少人有连带关系的都被直接锁拿。
说白了,这是一场清洗,险些被收拾了的戴宗和已经被驱赶出开封府又回来的吴择仁算是卯足了劲儿了,手下逻卒和开封府的差役们更是如狼似虎,把整个汴京城翻了个底儿朝天。
用杨浩的话来说,这不是复仇,绝对不是打击报复,这就是一场政治运动而已,有些人该死的得死,有些人该回家的得回家,自然,有些该高升的是必须要高升的。
要善于利用任何一个政治节点,才能更好的培植自己的势力,没有自己的势力,做一个孤臣,然后还舔着脸说要改变这个时代,这是扯淡,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蔡京父子在狱中并没有马上就受审,杨浩也好,戴宗也好,都明白的很,这老东西必须要先吃点苦头的,他是不会马上就招了的,当朝太师,曾经的执宰,怎么可能是个软骨头呢,再说了,官家要的供词是要蔡京背下这些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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