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死不承认,杨时摇头,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只要人能散了就行了,一口喝下那杯中烈酒,龇牙咧嘴了一番才说道:“好烈的酒,够痛快,老夫今日算是领教了。”
杨浩看着也笑了:“呵呵,先生若是喜欢,尽管说便是,以后先生的酒水本侯管了。”
杨时连连摆手:“无需如此啊,只是老夫有些疑惑,镇北侯你是文能填词,武能统军,这怎么连酿酒都懂?”
“略懂而已,程夫子曾言,格物致知,不弄懂这里面的理,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呢,本侯也只是想要尝试一下,想弄懂这酿酒的原理,这烈酒也就这么不小心出现了。”
杨浩之前称二程为先生,但是在杨时面前不行,杨时被称作先生,二程那就是夫子了,能被称作夫子的,这是一种荣誉。
果不其然,杨时脸上浮现出了骄傲和欣慰的笑容:“果然,曾有人对老夫说,镇北侯对吾师的学识多有研究,之前老夫还不信,现在看来,确是如此了。”
“只不过老夫以为,格物致知,虽然格的是世间之理,却不能沉迷,这都是为自己攒下的德,读书人还当以德行为重才是。”
杨浩看着杨时,眼神逐渐的眯了起来,果然如此,理学啊,就是这么开始走偏的,兴许当初二程提出格物致知的时候,还是秉承着实践精神的,可是在杨时以及朱熹这些人的思想影响之下,就特么跑偏了啊。
以前不了解,可随着自己接触的越来越多,杨浩觉得,二程也好,张载也好,甚至说范文正公,他们提出很多的理论,更多的都是注重实践的,然而一些人从自己出发,改变了这些,形成了一个更适合统治者以及士大夫继续高高在上的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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