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砍死了最后一个抵抗的辽军,摘下了罩面盔,冲着不远处的张清喊道:“将军,清理干净了。”
张清张望了一圈,走了过来,啐了一口血沫子:“他娘的,这伙辽人到是凶的很啊。”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汗的混合液体,冲着一旁喊:“谁他娘的带酒了,老子嘴干的很。”
一旁的亲兵笑了:“将军,侯爷当初可是说过的,打仗的时候谁敢喝酒是要杀头的,咱们可不敢违了侯爷的军令啊。”
张清一咧嘴,提腿踹了他一脚:“当老子没说,把水壶给老子,马上去统计一下伤亡情况,接应大军入城。”
岳飞想要去,被他拦住了,这岳飞虽然进了虎贲,张清也明白的很,这小子别看年纪不大,那可是侯爷看重的,要是真有个闪失,他可担待不起,就算是作战之时,也是照顾的很,可偏偏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打起来就不要命,说身先士卒都不足以形容这小子的疯狂。
临近黄昏,大军到了,伤亡统计也送来了,听了亲兵的话,张清锤了一把城头的墙垛,咒骂了一嘴:“干他娘的,又折了一百多个兄弟,再打下去,怕是咱们虎贲得折在这里一半还多啊。”
听了这话,岳飞的脸色也黯淡了下来,都是同营的袍泽,平时里一起训练,一起打闹的惯了,可现在却是阴阳两隔,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
片刻后,搓了搓脸颊,朗声说道:“将军,这些兄弟们死的值得。”
张清斜眼看他:“你这是说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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