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浩的眼里,他们连给自己的小舅子李迒提鞋都不配,更不要说和李纲欧阳澈相比了。
一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历朝历代对文人的怀柔,让所有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成为这个群体中的一员,随后成为那些底层百姓敬仰的读书人,平步青云,开启自己的揽财之旅。
当然,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这里面也有好的,但是好的多还是坏的多呢?腐败从来都不是从外面开始的。
“想的明白便好。”说着,杨浩起身,转头离去。
沈鸿看着这个令他恐惧的背影,焦急的喊道:“侯爷,侯爷,家父的事情……”
话说不完的,杨浩已经走远,自然也不会给他一个什么答案。
从这里出来,已经入夜,月朗星稀,入了夏的建康府的夜还是很适合赏月,走到回廊外,站在园中,负手而立,抬头望月,杨浩自嘲般的笑了。
“何时开始我已经心狠到了这个程度了?”
心狠吗?或许吧,只有当时郁金堂内在场的人才知道,沈鸿是被冤枉的,但这些人更清楚一件事,沈鸿是抱着目的去的,从大宋的律法来讲,你一个豪族士子,凭什么敢和当朝侯爷叫板?这本身就是作死。
但杨浩很清楚,换了一些圣母婊的话,肯定要说,人家也没怎么你啊,你下手这么狠,要人破家灭门的至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