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到也不拘谨,正色的说道:“侯爷在京东西路,淮北淮南行新法,田契归拢西城所掌管,民间但有土地买卖都由西城所监管,在下是想问,这日后江南是否也会如此呢?”

        问的话很简单,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担忧,但杨浩知道,这里面的意思绝对不简单,京东西路,淮北淮南不只是索民田契那般简单,沿用了王安石的青苗法,让老百姓可以安心的种地,这让很多豪族没有办法对土地巧曲,这在这些门阀眼里是很不好的现象。

        古人将土地看的太重了,不管是豪族,还是底层的百姓,都希望自己手里的土地越来越多,他们认为,这是活着的根本。

        变法为何不成功,多种原因其中的一条就是触动了门阀的利益,就好像明末时期,卢象升的因粮之法,孙传庭的清屯充饷,最终还不是全都失败了,没办法,因为这些都是动了门阀的利益,动了大地主的利益。

        这些人才不管国家的死活,你敢动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张开大嘴猛扑过来。

        杨浩知道,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问题,要直面这些把土地看的比命都重的士族门阀,但不是现在……

        “呵呵,谢先生多虑了,这建康府可不是本侯的辖地,这里要行什么政策,还需问这建康府的官儿啊,本侯可说的不算啊。”

        “哈哈……”谢渊也笑了:“有了侯爷这句话,在下回去也好答复家中老祖宗了。”

        正事说完,便是闲聊,谢渊到是将这建康府的好去处说了一圈,这才起身告退,杨浩亲自送到院子,这算是给足了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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