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是一个心思而已,不过一出杂剧而已,就算是你再弄,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突然,四周的烛火黯淡了下来,几道强光从角落出现,直接打在了赵佶正对着的舞台之上,众人吃惊这是怎么回事,只听着浑厚的开场白念道。

        “汉武初登……匈奴肆虐……异域胡虏……欺我汉家……”

        声音很沉重,一字一顿的打在人的心坎之上,只是十几个字,已经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进去,杨浩眼角扫过,看到赵佶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一些老家伙们捋须的手停在了胡须之上,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舞台上突然出现了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女,披头散发,哭喊着爬行着,随后是几个衣着兽皮的匈奴壮汉,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驱赶着这些男女,脸上都是狞笑,粗言粗语的呵骂着。

        没有唱词,那旁白也停止了,完全的是靠着这些人在演,对于在场之人来说,这确实是一出全新形式的杂剧,是他们所没看过的,感觉上到是有些市井之气。

        却没有人说什么,杨浩扫视众人,都看的入神,赵佶的面色阴沉的可怕,就是那蔡翛也是面沉似水,目不转睛的样子。

        突然,一个匈奴人将一个女子踹翻在地,露出那令人恶心的笑容,准备意欲不轨之时,赵构铁青着脸,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之上,大吼一声:“贼子安敢?”

        众人皆惊,就是舞台上的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下去,毕竟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这里坐着的可都是贵人啊,若是得罪了贵人,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帘子一挑,一个年轻后生打着空翻就出来了,几个空翻落地,手持长枪,一脚将那意欲行凶的匈奴人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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