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的眼神依旧很清澈,很纯真,到是李纲眼神开始有些浑浊,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似的。
杨浩淡淡一笑:“喜欢看杂剧吗?”
欧阳澈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喜欢。”
“很好,喜欢看杂剧,可曾有那杂剧能让你彻夜不眠,又或是记上很久的。”
欧阳澈这时和李纲对视一眼,两人都点头:“老师说的是,有那编排的好的,着实是要寻思很久的。”
“不错,好的杂剧,就是要余音绕梁的,所以说为师要用教坊,编排一出新的杂剧,一出能让所有人记住,并深深的自省的杂剧。”
“可好记得为师曾说过民族的荣誉感?”
“学生记得。”
“记得就好,伯纪,德明,你们现在看我大宋的士子们,为师不怕说,他们病了,甚至说我大宋的朝堂都病了,他们丧失了进取之心,没有了收复失地的想法,说到底,他们连自己最后的民族荣誉感都丢掉了,只知道每年用那可耻的岁币来遮羞,这样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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