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强压着笑意:“杨浩,不要乱说,这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赵佶这明显是在给大家台阶下,不想杨浩躬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官家,臣有证据。”

        这话一出,赵佶的脸色沉了下来,高俅也有些慌了,证据?什么证据?难道说高槛那厮真的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了?不可能啊,陆谦和富安看着他呢啊,不可能乱来的。

        大家看向高俅的眼神明显开始出现了变化,就是赵佶也是如此。

        “说说看。”

        杨浩扫了高俅一眼,随后正色的说道:“官家,之前臣没有回返京城之时,京中曾有留言,说臣与柴进勾结,在梁山私养匪患,意图谋反,相比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吧。”

        赵佶倒是没有在意杨浩似乎有些质问的语气,点了点头:“嗯,朕记得,确有此事。”

        “那么,问题来了。”杨浩继续说道:“这流言起于谁呢?又是怎么出现的呢?其实,这无非是起自一封造假的书信罢了,而这造假的书信正是造的臣的假,造假者是谁,官家自然是知道的。”

        高廉叛国,那么高廉送来的那封书信自然成了一个很无力的证据,虽然作为书法大家的赵佶很清楚那封书信就是杨浩本人书写的,但是现在真的能拿那封书信来治杨浩的罪?梁山匪患已经没了啊,该杀的杀了,该招安的招安了,还能说什么?

        “这……”赵佶有些迟疑。

        高俅的脸色却是一变再变,因为这里面的事情他太清楚了,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只是可恨高廉那厮不争气,硬是没有把这件事坐实,还特么的叛国了,这就很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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