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连忙摇头表示要不起,看向杨浩,杨浩淡淡一笑:“三带二大你,殿下,微臣问您一个问题,若是这身上长了疖子,您说是早治的好还是等到溃烂了再治才好?”
“嘶……你的意思我明白,王炸……可还是觉得有点过分啊。”
杨浩很没牌品的将纸牌直接扔了:“殿下,高廉的罪行您是看到了的,但这厮隐藏的极好,一些事明摆着就是他做的,可偏偏没有切实的证据,对付这样奸猾狡诈之人,就不能用常理来度量,总是要出奇兵才有效啊。”
赵构也将手里最后一张牌扔了,瞟了杨浩一眼:“杨浩,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因为柴家的事情,你在公报私仇。”
杨浩淡然的一笑:“若说是没有,那是欺骗了殿下,却有怨恨,但公报私仇谈不上,殿下,微臣不说那些漂亮话,但既然身为皇城司提举,总不能尸位素餐,担负着监察之责,就一定要做一些成绩出来,总不能看着这高廉为祸博州视而不见。”
这话说的,欧阳澈都想鼓掌了,看看自己的老师,多么的真实,有怨恨就说出来,但老师还是以责任为先,这大宋的文武百官要都如同老师一般,何愁大宋不强?
赵构点了点头:“好吧,姑且算你说的对,不过咱们还继续窝在这车里?”
“不急,殿下,那高廉还没有狗急跳墙呢,等他真的全面进攻了的。”
“嘶……”赵构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杨浩,你是在拿我当饵是吗?只要高廉一进攻,就算是坐实了造反的罪名了。”
杨浩笑了:“殿下,这是您说的,微臣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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